刚好面前有一盘虾,阿辞就夹了一只,剥完了刚沾了汁,正准备吃,就听到简言在旁边喊了一声:“阿辞。” 阿辞只得暂停,转头去看他。 “你身上有伤,不能吃虾。”简言一本正经的说。 阿辞一愣,拿着虾吃也不是,不吃也不是。 简言眨了眨眼睛:“其实,我很喜欢吃虾的。” 阿辞也不知道怎么想的,就把自己手里的虾朝简言递过去了。 简言眼睛一亮,直接低头叼住了那虾,然后舌头一卷,把虾卷进嘴里,还顺带着的舔了一下阿辞的指尖。 其实,毕竟这么多人在,简言也没敢太过放肆。所以,他只是碰了一下。就算有人看到了这一幕,也顶多只是觉得阿辞喂了简言一只虾,并不会想更多的。 但是对阿辞来说,那一点点的触感,却被放大了无数倍,从指间传到大脑,他头皮都开始发麻了,心跳也快了不少。 阿辞咬了咬牙,他那么聪明,当然知道这种情况,他该表现的越镇定越不引人注目。所以,阿辞只是低下头,假装什么都没发生。只是,指间灼人的温度,却总是褪不去。 简言看阿辞不吭声,也不知道他生气没有,正想哄两句,却被来敬酒的向阳给拉过去了。 阿辞等到平复了心跳,才抬头看了一眼,发现大家都在闹简言喝酒,他也不是很在意,简言的酒量,他一点都不担心。 只是,简言把什么都替他挡掉了,阿辞不免觉得有点无聊。 忽然觉得旁边有人在看他,阿辞一扭头,就看到邹韵正盯着他看,他扭头的突然,邹韵没来得及收回目光。 “怎么了?”阿辞不解。 “我看你没怎么吃东西,不合胃口吗?”邹韵笑了一下,说。 “不是,这不吃着呢吗?”阿辞说着,随手又夹了一些菜。 邹韵看着他吃,偷偷的把那盘虾又转到了阿辞面前。 阿辞有点心不在焉,根本没注意,顺手就夹了一只。 等到再次把虾剥好以后,才想起来刚才简言的话,阿辞犹豫了一下,把虾放进了简言的碗里。 放完以后,阿辞才后知后觉的发现,似乎有点太那什么了,可是要再拿回来,好像更显得欲盖弥彰。他有点心虚的抬头看了一眼,发现大家都在各自说话,并没有注意到他。阿辞才松了一口气。 邹韵冷眼旁观,又偷偷的转动了几次桌子上的菜。 于是,等到简言被灌完一轮酒以后,才发现自己面前的碗里,有好几只剥好的虾。 简言扭头去看阿辞,那眼神亮的吓人。 阿辞真的很怕他一个激动,直接就亲过来了,急忙转过头去和邹韵说话。 向阳就在简言旁边,自然也看到了,顿时觉得痛心疾首:“阿辞,头儿已经够懒了,你不能再惯着他了……” “我媳妇惯着我怎么了?”简言已经有点醉了,抓着向阳说,“有本事,自己找个媳妇去,来,喝酒!” “喝酒就喝酒,来来来……” 阿辞:…… 简言虽然酒量好,但是向阳他们也不是吃素的,又是存了心要灌醉简言,简言心情好,也是来者不拒。所以,到最后,简言到底还是被灌醉了。 简言一醉,就开始耍酒疯,黏在阿辞身上怎么都不肯下来。 一群人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简言,嚷嚷着辣眼睛,然后纷纷散了。 阿辞把卡给邹韵,让她帮忙结账,然后半拖半抱的把简言弄上了车。 简言却抱着阿辞,怎么都不松手,非要亲亲。 阿辞被他缠的哭笑不得,推开他的脸,说:“待会儿高朗该说我酒驾了……” 最后纠缠了好久,才勉强把八爪鱼一样的人从身上揪下来,然后替他系好安全带。 阿辞被折腾出了一身汗,长吁了一口气,站起来一回头就看到邹韵站在那里看着他,眼神有点奇怪。 虽说今天这么一闹,就等于完全公开了两人的M.paRTSOrdeR63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