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夏低声地把琅琊王所做的事都说了一遍。 窦宪听的嗤笑,“我就知道,他没法不管那些谏官们。” 正好窦武走了出来——他日渐的大了,开始明白男女避忌。给石榴洗了一把脸,就马上出来了。正好听到父亲那句话。 窦宪不妨他突然出来,叫了声阿武,打算把话收住。但他走过来,惴惴地却说,“爹...我有事想问你。” 窦宪有些惊讶,随即挥手让竹茹下去。 殿门被关上。窦武鼓足勇气问,“爹也有半个月不去上朝也不出宫了。我打听了一下,听说...那位琅琊王如今和谏官们都交好,多次让他们为自己求封。还把爹你先前拔擢的人全部驱出朝廷,换上他从琅琊带来的属臣。长此以往,那朝廷成为不是要他的地方吗?”他很忧心,“那么到时候,还有我们一家人的立足之地吗?” 窦宪听完,不由地刮目相看。 窦武见他眼神改变,知道他在想什么,低着头说,“我不敢在娘面前问,我怕她担心。但是爹...我很害怕。” 他听的叹息。自从把窦武找回来,他总是和父母闹别扭、生气。和普通的十几岁的孩子一样。这几乎让他忘记了,窦武是个早慧的、敏锐的、上过战场的孩子。 他对儿子道,“不在娘面前说,很对。”又安慰着,“你刚刚说长此以往?未必。阿武,你知道我朝高祖为何可以夺得天下吗?” 这段历史窦武读过许多次,当下他答,“因为他善于用人,对待百姓也很宽和。” 窦宪点点头,强调,“尤其是和项羽相比。当时秦朝无道,政苛民怨。到了项羽称王,百姓以为德政将举了,可他做了些什么呢?杀死楚怀王自立、坑杀降兵、不愿分封有功之臣,妄图大权总揽。而高祖行事,弘济四方,与他截然相反。所以最终夺得天下的是高祖。” 窦武仿佛明白了他的意思,但终究年纪小,阅历不广,很多话听的稀里糊涂的。 窦宪看着儿子似懂非懂,心里怜惜,在心中暗暗地发誓,决不让他的儿子步上刘肇的后尘,将来命运被又一个权臣染指。抚着儿子的脸,说,“这些话你不必懂。你心里的那些担心,也都不是什么重要的事。所以放心吧,阿武。所有的事情都有爹来解决。你只要安安心心地陪着娘,这就够了。” -------------- 你们那有雾霾不?我老家这里,下了好久的雨了。天放晴以后,也常年阴沉沉的,都没怎么蓝过。因为我们这搞重工业的特别多嘛,经常排烟,就把天给排坏了。天气差到啥样呢,就是大家都说北京天气差,但我去到北京以后,发现天不挺蓝的么,空气也蛮好,比我们那好太多了。 但不知道为啥,每次说空气质量不好,都没有人说我我们这。可能是小城市吧,也没人当回事,所以就一直没人监管。我家现在水龙头里出的水,里面都有杂质,烧过了还是这样,得沉淀一会儿才能喝。家里装了净水系统也没啥用,感觉水就是不大对。我妈认识的一个人,广场舞舞伴。她家里喝水都是纯净水。烧菜也是。每个月花在水上面的钱特别多。 ( > < ) / 感觉国家真的应该搞一搞环境了。至少多种点绿树什么的(>_<)} 第178章 1.9一更 上奏攻讦谏官的霍平,很快被赶出了朝廷。但事情并没有像琅琊王所想的那样,被顺利压下去,反而闹的更凶。 有更多的人上奏,言“先帝及显宗皇帝之御天下,皆以宽和。而今琅琊王却辅政严峻。”更有甚者,列出了他的几大罪状:“睚眦之怨,无不报复;名为辅翼,实在谋主;专权自肆,安插心腹...恭请陛下抑其威福。” 琅琊王见越闹越凶,不由地慌乱起来。他实在没想到,那群一直服服帖帖的大臣们会突然□□起来。只是他终究年过五旬,历事已久,很快就想到了办法。——贬谪。有多少人说这种话,就废掉多少人,以此避免反他的情绪扩散开来。 这处置颁布下去后,不到几天,朝堂上便安静了许多。琅琊王不由地松了一M.pARtSorDEr63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