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的,练过多少年,手法极好,从上来开始就全是豹子,我根本没有机会碰骰子。” “但是你一定还是赢了!” 婉儿那满怀信心的神情让卢铁石说不出的开心,“不错,后来我就想出法将他扔出的骰子破坏,于是还是我赢!” 宁婉十分好奇,“怎么破坏呢?” 炕桌上正有一盘榛子,铁石便将两颗放在桌上,然后用手在桌边一敲,桌子没怎么动,但那榛子却翻了个儿,“我让他的骰子一落在桌上就变了。” “于是你就赢了这个金锭?”宁婉用掂了一掂,足有十两余,要值一百多两银子呢。 “其实赢的钱还要多,都让我随手散人了,后来却想起你说我们除夕挣了几十两银子的话,就拿了块最值钱的金锭回来。” 宁婉猛然就想起了自己的梦中,那时的铁石守在城墙上与夷人拼杀,虎台县里富户们送了金银上去,他看也不看地随手扔给手下的兵士们,现在的他虽然还是那样的性子,可是却记起了自己,拿回了一块最值钱的金子! 宁婉曾被那个视金钱如粪土的冷酷将军震撼过,也升起无尽的敬仰,但是她更喜欢现在这个能想着家里想着自己的铁石!这块金子在她的心里远远比金子本身还要值钱!她满怀欣喜地扑了上去,“铁石,你真好!” 卢铁石哈哈地笑着,张开手正将婉儿抱个满怀,“婉儿才好呢,知道我正想你呢!”又埋怨道:“刚刚你只顾讨我娘开心,都不理我!我就想着,如果你们再说下去,我就自己先回房睡了!” 铁石不是第一次在自己面前胡闹了,宁婉就笑他,“你要是自己先回房,我就在婆婆那里住下!” “坏婉儿!”口里埋怨媳妇的卢铁石却早在她脸上身上香了起来:“你知道我早忍不住了,还不急着回来,现在可要好好补偿我!” 说的好像两人有多久没在一处了似的,其实不过一天! 但宁婉如今也不再是刚成亲时总要求饶的那个了,一天没在一处,她竟也想了,因此就咯咯地在他怀里笑着,“是你补给我才对!” 新婚燕尔,两人情分又极好,回程又睡够了觉,现在闹起来还不是精神十足?不过到了后来,宁婉就知道自己又错了,她怎么也比不了铁石的,只得求了饶,“我明日还要回娘家呢,有正经事儿要商量!早些睡吧!” “你每到这个时候就拿正经事儿来推我,今天不许!” 宁婉就求他,“好铁石,我真有正经事儿,想与大家商量合伙儿入股做新生意呢!”又再三许愿,“明天,还有后天就都听你的,好不好?” “不好。” “那就再加上大后天、大大后天才行。” “还不好。” “那你要怎么样才行?” “……”声音低了下来,倒不知最终这二人如何商量的,只见大年初二的早上,宁婉装扮得漂漂亮亮地坐了马车由铁石陪着回了娘家。 宁家女儿多,因此这一日竟热闹得不成,大姐和大姐夫带着囡囡和志诚——狐保本是小名,自上了学堂之后就由先生给起了名叫志诚,一家人都过来了;大姑因万记那边地方狭小,又做着生意,就让姑父看着生意自己带喜姐儿来了,眼下又有宁婉和铁石,将炕上坐得满满的。 爹和娘早备好了许多小零嘴儿,上好的酒菜,大家就一面吃喝一面说话。 铁石平日不大喝酒,宁婉就给他倒了一杯说:“这酒是我家作坊里酿的,不似高粱酒那样烈,你喝点没什么。” 娘就笑着说:“我也正想告诉婉儿呢,这酒卖得特别好,年前就断了货,亏得我知道大姐爱喝先留下两坛,要么今天我们只能在外面买别的酒了。”m.parTSoRDER63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