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的理由把所有人都搪塞了?” 闺蜜郑慈宜说这话的时候,柏溪正跟她在清吧里喝酒。 柏溪原本是约她在市里新开的一家夜店蹦迪来着,谁想到这家伙许是怕她灌酒,居然带了自家宝贝女儿来做挡箭牌。 柏溪无奈转战至此地,跟郑慈宜一道喝着味道甜腻的现调鸡尾酒。 听完郑慈宜这一番话,柏溪按在手机屏幕上的一只手立马顿了顿。 她一双画着浓烟熏的眼睛迅速瞟了一眼对面,随即将手机抓到身前,状似无意地退了微博,四处翻了翻。 短信,没有,微`信,没有,电话……最近一通停留在一个月之前,是他妈妈犯了风寒,他提醒她拎点东西去慰问。 郑慈宜瞟到她灰溜溜的脸就知道自己是猜中了,叹气着说:“你干嘛总这么巴结他啊,世界上又不止这么一个男人,这是冷暴力你明不明白?” 两个人算是好到能穿一条裤子的朋友了,柏溪也就不想扭扭捏捏地说一句“他是因为忙”诸如此类的屁话了。 柏溪端起桌上的杯子一饮而尽,放下的同时将脸一板:“不然还能怎么办啊,离婚吗?你给我找个长得又帅,又能挣钱,床`上`功夫还一流的男人吗?” 郑慈宜:“……” 柏溪年纪其实不大,婚龄倒是已经有好几年了。先生不是别人,正是刚刚和助理闹过绯闻的纪宁钧。 柏溪嫁给他的时候,刚刚收获人生的第一个影后,试水拍的第一部电视剧便是当年爆款,结局收视直到现在还没被打破。 一个事业如日中天的女明星忽然宣布息影嫁人,如果不是爱惨了这一位,谁会甘心只做一个男人背后的女人? 只可惜纵然柏溪愿意为纪宁钧洗手作羹汤,纪先生却总是一副与她不熟的样子,他在外出差一年有余,两个人交流的次数简直屈指可数。 柏溪只能从他的新闻里找行程,就好比这一次他回来,柏溪事先也没有得到过有关于此的任何只言片语。 纪宁钧接受采访是昨天的事,那则绯闻则要再早一天,这么算起来他起码回来三天了,宁可在外住宾馆也不肯回家。 柏溪不想还好,越想越觉得这日子过得憋屈,招来侍者又要了一杯酒,朝着郑慈宜嘟囔道:“有时候我还真想离了。” 郑慈宜还没来得及发表意见,柏溪突然拍着桌子跳起来,指着桌上震动的手机说道:“他妈妈怎么来电话了!” 柏溪一把抄起手机往外跑,郑慈宜把孩子扔给保姆,在后面跟着。 厕所内,朋友面前大大咧咧的柏溪立刻化身小白兔,一声甜软糯的“妈妈”听得郑慈宜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。 纪宁钧妈妈在那边说:“马上到你生日了,我给了你准备了点礼物,你们年轻人有自己的过法,我们不干涉,你有空过来拿,顺便吃个便饭好了。” 柏溪语气更加恭敬,说:“谢谢妈妈。” “咦,你在哪啊,那边怎么好像有点吵?”纪宁钧妈妈忽然问。 柏溪简直紧张得背脊冒汗,赶紧招呼一直在旁光明正大偷听的郑慈宜去关厕所的门:“我在……看电视呢。” 话音刚落,某个坑位突然响起冲水的声音—— 柏溪吓得一动不敢动,舌头都打颤,郑慈宜则在旁边快乐疯了,等着听柏溪一会儿怎么接着编瞎话。 幸好这回纪太太没多问,只叹息着:“哎哟,我就说接你来吃饭吧。”她声音一下变得远了些,像是跟谁在说话:“一个人在家看电视呢,无聊得很。M.PArtsOrDeR63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