淑她们所在的方向。 “阿俏喜不喜欢那盏灯?四姐去给你赢回来。”楚葶摩擦摩擦手掌跃跃欲试,只待楚俏给个答复。 楚俏看着她点点头,“喜欢。” “包在四姐身上!”楚葶拍了拍胸脯就雄赳赳气昂昂地挤了过去。 楚俏瞧着她那急不可耐地模样失声笑了出来,其实她看见那灯笼的第一反应是...烤兔肉很好吃。 闹嚷嚷的人群中,忽然冒出来一个身影,楚明淑看见了来人,声音有些兴奋,“温砚之!” 楚俏应声看过去。 那人是坐在轮椅上,手转动着轮子缓缓过来。 在京华院里都互相见过,楚晏他们也都互相打了招呼。 “你们打算去哪?”温砚之笑着问道。 楚熏和楚晏觉得有些奇怪,虽然平日里是和温砚之见过几面,但彼此之间还没有多熟悉,碰见了打个招呼就是了,但瞧着温砚之这热络的语气...倒像是想要同他们一道玩的样子。 “就是到处看看花灯。”楚明淑道。 “我一个人正好无聊,能跟你们一道么?”温砚之厚着脸皮道,他还是第一次这般主动,一时觉得有些面皮燥热。 “可以。”楚明淑道。 “多谢。” 楚晏和楚熏对视一眼,看向温砚之的眼神有些怪异,气氛正有些尴尬,忽然听到楚俏惊呼一声。 她的杏眸被灯光照得熠熠生辉,楚俏指着不远处波光粼粼的银河,惊叹道,“好漂亮。” “是人们在河边放许愿灯呢。”楚明淑也抬眼看去。 湟水河上开满了星星点点的莲花灯,一条整长河被照得透亮,彩灯如同天上的繁星坠入河 里,金碧辉煌,勾勒出一条星光璀璨的银河。 “阿俏想去吗?” “想。”楚俏眼睛亮晶晶的。 这在现代早就禁止放孔明灯了。 放河灯也是一样不被允许的,她从来没做过这些,所有做什么都觉得有新奇感,她喜欢尝试不一样的东西。 “那咱们就一道去。” “咱们先等等四姐。”楚俏道。 想到楚葶那里的人多着,估摸着还得等一段时间,几人便在离得最近的地儿找了一家茶楼喝茶磕瓜子儿。 当然,账是温砚之结的。 因为楚明淑说他有钱。 温砚之也没推就,顺势就给了银子。 楚晏的目光在他俩身上扫过来扫过去,总觉得有些怪异,虽然温家的确富得流油,但温砚之也的的确确算个比较抠门的人。 楚明淑给银子就给银子? 有些不合理。 此刻楚俏完全不知道,就在他们楼上斜对面里坐着的人里就有熟人。 且上面的人已经将她们这间屋子里情况看得清清楚楚的。 楚明曦看着在屋子里笑起来眼睛弯成一道月牙的楚俏,心情好了不少,嘴角牵起浅浅的弧度,她盯着楚俏那间包厢,嗓音清冷地开口道:“考虑得怎么样了?” “不答应也没事,我不强求。” 蒲乌和尘茨苦着一张脸,瘪了瘪嘴。 姐,能让你的人将放在我脖子上的刀拿开再说不强迫我们的话好么。 蒲乌勉强稳住心神,“阁下未免太贪心了,端了隐阁还不够,竟然还想吃了暗阁?” “我等自由惯了,不愿受人约束,阁里的人向来按脾气办事,跟了阁下就得守着那套陈旧的 规矩,阁下这就是强人所难了。”蒲乌咧开唇笑。 不自由,毋宁死。 暗阁的人穷是穷了点,但尊严还是得要的。 楚明曦听了他的话只点了点头,又自己斟了一杯酒,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。 底下的人便动了,尘茨和蒲乌情不自禁地闭眼,只以为她这是要让人处理了自己,直到一个木箱子“嘭”的一下砸在面前。 他俩缓缓睁开眼睛,便差点没被金灿灿的满满一箱子金子闪了眼睛。 “为我做事,只用听我一人的话就行,你们原本是怎么着的还在按着原本的来,我不拦你们。” “只用完成我给的你们的任务就行。”楚明曦冷冷地道, 蒲乌看着那么多的金子,眼前发懵,满脑袋都是这回不单单可以给兄弟们换双新棉鞋了,吃 香的喝辣的想怎么样都不是问题了。 一时有些心动。m.partSOrDEr63.coM